2010年5月14日星期五

彷徨 12/5/2010 星期三

今天,虽然5点多就起床了,但是还是赖床到8点才起身。昨晚,答应了四叔要到甘文丁柑园去喷药水的,所以,至少要兑现这个承诺吧!看看今天身体的状况,好像很不起劲哦~每次,一喉咙痛之后,接踵而来的就是咳嗽、伤风了。
很懊恼,为什么会把自己搞成这个样子?死笨蛋!但是,我想,生那么一点点的病不能成为我休息的借口,所以,还是乖乖的去柑园吧!说到柑园,最近爸爸炒掉了一个在这里工作了蛮久的印度女工,原因是她时常那身体的状况来请假,而且最近还教唆新来的工人不要那么卖力工作,被爸爸知道了,所以…我在想,在我家的柑园,什么时候变得那样的火药味了呢?应该说不近人情了。站在爸爸或者是家里的利益这边,把她炒掉或许是对的。但是,如果因为她教唆新来的员工而已,加上她身体状况的不允许,硬要把她解雇掉,我会于心不忍,至少,我会考虑很久。
算了,反正炒掉了就炒掉了,员工们的纪律都是要顾及的。我在想,如果像我一样,两三天就不去工作的话这是我不知道被炒掉几次了。我该不会像着印度工人一样吧?
好,说说我这条鼻涕虫到柑园喷药水的情况吧!(什么喷药水?你骗修秀缘骗多了,现在连自己也要骗啊?)好啦,是泡药水吧了啦!(真是的,下次给我注意一点啦!)今天柑园的天气很热,药水沁上来很呛,加上我喉咙痛,呼吸困难,所以特别辛苦哦!差点透不过起来。唉,我想,以前怎么没有觉得什么辛苦的,为什么现在就会呢?我的忍耐力什么时候变得那样差啦?昨天也是,再拔菜的时候,手肘和膝盖接触的部位很痛,果然,皮薄了是吗?
从柑园回来,整身快要散架了。好不容易劝服了自己去冲凉,但是就是怎样都叫不动自己再去菜园。怎么办?为什么连自己也不听自己的使唤了啊?
还记得以前,每天,早上无论去做了什么工回来,下午还是会硬汉一条的的去菜园拔菜,风雨不改。那为什么现在就不行了呢?我想,是心态上出了问题吧?我要怎样才能返回以前呢?大概,以前是有很多堂兄弟一起去做工,感觉到很好玩,很热闹。但看看眼下,偌大的菜园,我这一辈的孩子,只剩下我而已,以前的那副光景,什么时候才能再重现呢?答案很明显,是不能了的。大姐,出嫁了。大哥,在外另辟天地了。二姐,在新加坡。阿涛,在云顶。阿庆,没有要呆在菜园工作的意思。阿俊,只有学校假期才回来帮忙。剩下我了。我该用什么来成为在菜园工作的动力呢?对,你长大了,你的动力,应该是责任感、是使命感、是未来探索的驱使,你没有选择,你必须要这样做。有时候常常在想,我到底有没有兴趣在发展菜园的呢?老实说,我给不到答案。至于我选了园艺系,我想,也是给哥哥骗来的吧…
不过,每个人也有彷徨的时候吧!我想,我会继续走下去的。也许,这真的是命运的安排吧!也可能是,我走到这一步,已经不知道还有那条路适合我走下去了。
与其在这样的彷徨,不如想想看要怎样改变现在的这种心态啦!我知道不已经老大不小了,是时候像个大人样了。不可以在我在家里像条虫一样了。不然,每天嚷嚷,也不会改变些什么了!好,希望重新清醒一次,找出新的动力了,华丽的转身,给别人知道你的认真、改善、优美…就是这样~

人生RPG 7/5/2010星期五

原来今天已经是星期五了。而今天是第四天回家。最近才发觉说,如果把生活想象成是一场角色扮演游戏,处理起成、生活的琐事大概就会好玩得多。像今天,爸爸要我去电讯局去询问他们在新家安装电话干线的事项,但我觉得很麻烦。后来,当我换个心境,以游戏角度去处理的话,同样的事情就变得有趣多了。

现实生活中,我们何尝不是在过着一场漫长的角色扮演游戏?每一天,我们把该做的琐事,列作训练事项,训练我们对生活小事的一丝不苟。把要完成的麻烦事,当做是一项任务,作为过完一天之前必须要完成的任务。把不曾做过的事情,当做开发经验值,搜集经验,练出新的技能。再把做过的事,当做训练对事情的熟悉度。对该事务越熟悉了,这些事就越容易被处理及完成。

嘴巴说得简单,但是要做起来,就是要靠你的心要怎样做调整了。

回到从前6/5/2010 星期四

今天,一觉起来,才发现,廉价之家的我房间,竟然暗成这样,连一点朦胧的感觉都没有。正所谓伸手不见五指今天是回到家的第三天了。原来,不做什么,时间就会过得特别快。这星期,是母亲节了,可是,我却没有什么计划。要送妈妈什么礼物吗?哈哈,刚才在吃饭的时候,突然突发奇想,想要送妈妈一个胡椒喷雾(好奇怪的念头哦

早上的时光,一下子就过了老半天了今天下定决心,一定要去菜园走一趟,并自动做事。想到已经很久没在菜园帮忙了,已嗅到菜园的味道,竟然是那么熟悉,自然。

去菜园绕一绕,总算发现,要做的事情实在太多了。最近阿嬷在种着长豆,好棒哦!正好可以给我当一个工程。好,那我就记录下它的成长过程了咯!在这里,我们中的是台湾品种的长豆。品质怎样?我也不知道。应该要等到豆荚长出来才知道吧?

最后,我还推了一包半的红肥(24K2O,好高的K)去番石榴芭放。番石榴现在正是结果的时候,阿嬷忙着把小番石榴包裹起来。虽然不会很多,但是,有收获的话,一定不可以放弃的。

忙了半个上午,有一种很满足的感觉。那是久违的真实感。活着的真实感。

另外,好像听说今天爸爸出新车了,早上爸爸应该去陈列室看车吧期待。忘了记载,在我生命里,另一个被取代的事物,就是陪伴我们很久很久很久的ABS 1703 Van了。希望,它的新主人会好好的善待它,不要再那样粗鲁的对待它了。以它的车龄,也算是车瑞了。说实在,在我家,他一直都扮演着任劳任怨的角色,所以,本身也是疲惫不堪了。也许,换了环境之后,它又会有另外一段故事了。我希望,这故事是个喜剧。祝福它!

才知道,原来我写的日志都是那么啰嗦的。可以写上一面多,真的很不可思议。下次,我想写下重点就好了。(不然你这懒虫一定会半途而废的啦~)不过,我想我要写多一点心里的话。不然,整篇日志会看起来很没有灵魂哦就好像一篇记录报告而已,多可惜啊

一直以为,自己的文笔很好。那知,等到要用来描述对一件事物的时候,竟是那样的相形见拙。看来,要多一点阅读才可以。因为一个作家,最重要的是他的灵气、历练、对事情的看法等等,并不只是局限于记录而已。

我就这样潇洒地走… 4/5/2010 星期二

今天,终于下定决心要回家了。一早(也说不上很早),就起身来做准备了。首先,在Restaurant City赢回了一个旋转寿司吧,呵呵,为了这个寿司吧,我可是花了不少心思哦就这样,甘愿了,开始准备回家的事。

把一大堆几天累积,洗了不过还没有折的衣服胡乱的折起来。看不顺眼,所以,拿出扫把,把“家里”打扫干净。一直以来都不知道如何来称呼这间家。但我希望给它的称呼可以暧昧一点,这样我就可以死心塌地、无怨无悔的住下来。不过,说真的,这房子还真的不大适合我哦地点偏远就算了,客厅没风扇、房间不通风、沙发烂了、洗衣机每次都会飘出恶心的屑片,不知道是什么南北,弄到衣服又肮脏,又邋遢(ooi!同义词来的啦~)所以,今天打算回家啦~(王八蛋!要回家就回家啦,还搬出一大堆借口,明明上星期五活动一完就可以回家了,偏偏还要拖拖拖,像袁惟仁的版税一样,结果坏了一个adapter,活该!)(我甘愿啊!至少回家之前还有的去Low Yat一趟)(去那里干嘛?)(去看美女也爽啊!)(去你的!)

话说,扫完地后,我还落红雨似的把地拖一拖,嘿!难得哦~我想,我要暂时离开这个家一阵子了。由今天开始,我就命名这件家作“14之家”。这14之家,看来没什么留恋了…1点出,提起了行李,象征着冒险的旅途,开始了。这一次,我再也没有寻求大哥的指示,完全靠自己的记忆,而且只走错一段路哦我是不是已经长大了啊?(靠!回家的路每次都要人指引,不如去躺一躺吧~

经过心理的一番挣扎后,还是决定走回沿海公路。想到都浪漫(你发花痴啊?)没有啦,顺便去探望双礼佛咯~(没药救了,这家伙…=.=’’)在下午两点半之后,我到达了瓜雪的Bukit Melawati。好怀念哦,这是我小学时候第一次去吉隆坡旅行的第一个景点,想不到,我已经认不出她的模样了胡乱的拍几张照,我又要上路了。沿路上,唱唱跳跳的,时间就过得特别的快,6个小时的路程,就要快结束了。经过双礼佛的时候,虽然很生气,但是,后来都释怀了。再怎么说,男人总该受点这样的气的想想,女人啊(不知该如何接下去了汗死我身骑白马呀

回到家,另一个家。旧家已经拆了,所以现在现在住的是“廉价之家”。单看名字,就知道这家有多廉价了。虽说舍不得旧家,但是,我明白,世上都不曾有过天长地久。成住坏空,是黄金定律,只是时间的长短而已。不然,你也没有新家住了。也是胡乱的扒了几口饭(明明就是吃到胀到不行),就到拆了一半的旧家拍照。

唉,触目的,都是一片凄凉。我到的时候,幸好还剩下几幅墙,不胜唏嘘。才发现,旧家原来只是小小的一个方块地。睡了一整个童年的房间,竟是小的可怜。为什么?为什么会这样?原来!失去了光彩的物件,原来会憔悴的那么恐怖怎么,这空间变得那样的小呢?缩水了吗?(梅利)在依稀的棱角,我像侦探一样把怀念的角落拍下。四叔来了,我想,他也是在怀念着,整三十多年的老房子,安息吧!望着您的脸庞,落寞,等待着明天的终极一拆。已无遗憾,我见过您最后一面。

梅利,海底是又黑又冷又寂寞的,我们会看着你的,感谢您载了我们那么长的一段时间

(一把天使般的声音响起

梅利:“对不起。

本想载大家到更远的地方,

对不起,

我好想永远和你们一起冒险,

可是我

我:“要说对不起的应该是我们,梅利

我不会使舵,让您撞上冰山,也弄破过您的帆,

索隆和香吉他们也是粗人,把船上很多地方砸坏,

虽然乌索普会去修,但他笨手笨脚的,

要说对不起的话

梅利:“可是我非常幸福,

谢谢你们至今为止如此的珍惜我,

我真的非常幸福

因为能和你们在一起

我呐喊:“梅利~~~~~~~

在诀别的时候,男人间的告别不能流下一滴眼泪,我想,你也一定做好了心理准备。

别了,永远的梅利